六和轻 吕布闻言,目光向城下,淡淡的月光下,站在几丈高的城楼上,整个大地都是黑乎乎的一片,不过以吕布锐利的目光,还是能够隐约看到黑暗中,似乎有黑影在晃动。 “武安国?”这个人却是有些印象,虎牢关下,除了关张还有公孙瓒之外,唯一能在吕布手下撑过十合的武将,可惜最终被吕布废了一只手,就算活下来,战力也是大减,后来也没再听过此人的消息。 “我们原本可以拒城而守的,但我不想这样做!那样不就是在告诉那群绵羊,我们在怕他们!?”吕布将方天画戟一挥,厉声道:“现在,骑上你们的战马,拿起你们的兵器,跟我出去,告诉外面那群绵羊,让他们知道,绵羊在狼面前该做什么!”
管亥闻言点点头道:“温侯放心,来前我们已经有了准备。” “主公,我们何必怕他。”雄阔海跟在吕布身边,有些不满的道。 “请恩公见谅,小人不能说。”周仓低下头。
吕布看了看两边山林,如今寒冬刚过,山林中草木干枯,不禁冷笑一声:“是不是,一试便知,伯道、文向,你二人各带一支人马,放火烧山,将这帮缩头乌龟给我烧出来。” “二当家,今时不同往日了。”杜远摇摇头,涩声道,看着昔日比自己后上山的周仓做了三当家,就有些不平,后来投了吕布,本以为能够混个好出身,谁知道日子还不如以前在山上,尤其是周仓后来居上,如今也混到吕布身边,虽然没有兵权,但跟雄阔海一样,颇受吕布重视,他们却在军队底层当个军官,心里反差自然大。
张绣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贾诩,未来如何,张绣真的有些茫然了,他希望贾诩能够像往日一样,给自己一个合适的主意,不需要什么惊天动地的奇谋妙策,他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方向,降或不降,若是不降的话,自己该如何说? “我会书信一封于我儿,宣高带上三千人马渡河,带着书信去找我儿,助我儿一臂之力,至于能否成事,不必太在意。”陈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