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江县六和人家
榕江县六和人家 陈兴看着后路被断,城墙两面却是箭如雨下,根本没有半点退路,一时失察之下,竟然将自己陷于绝地,见曹仁在军中杀人如割草一般,目眦欲裂,长枪一挺,厉声喝道:“狗贼,可敢与我一战!” “还真认识!?”许褚摸了摸脑门儿,看了一眼地上的鞋,拎起一双鞋跟着曹操追了出去。 四面八方的兵马纷纷鼓噪起来,张郃带来的人马眼见主将逃脱,加上马超兵精将猛,若非张郃之前带着亲卫挡着,这些兵马早已被冲溃,如今张郃败逃,加上不少人也发现了马邑起火,哪还有心思再战,纷纷跪地请降。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些该死的老鼠洞!”乞伏戈阳一边指挥着士卒停止前冲,稳住阵型,一边焦急的游目四顾,大批战士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头闯进预先挖好的陷马坑地带,不同于匈奴部落外面那一小片区域,就算冲锋,也不过是几百人冲进去,这种在旷野上奔腾,整个阵型是完全展开的,也使得一下子足有上千人载进了陷马坑里面,为了这一幕,在乞伏戈阳带着他的族人在匈奴部落中干女人的时候,吕布可是从乞伏部落出来后,大半的时间都用来挖坑,也让乞伏戈阳带领的骑兵,就这么一下子的功夫,足有两千人或摔落马下被战马踩死,或前后拥挤,身不由己的被挤进密集的陷马阵之中。 看着乌勒昂然离开的背影,魁头眉头微微皱起,他发现,自己怀疑吕布的举动,已经引起了部下的不满,这些人原本是自己最忠诚的下属,但现在却……对于吕布的怀疑,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忌惮了许多,这一夜,魁头失眠了。 贾诩早在吕布当初离开河套,深入草原之时,就已经开始命人暗中在鲜卑河上游暗中筑起堤坝蓄水,所谓的鲜卑河,就是后世的鄂尔多斯河,在这个时代,其实名字并不统一,各族都有自己的叫法,骠骑卫也已经在张绣和廖化的带领下,隐逸在王庭附近,只等吕布一声令下,便可冲入王庭,与吕布汇合,眼下,整个王庭防备正是最虚弱的时候,除了吕布的三百多名亲卫之外,就只有一千多人驻守各处要地。
黑夜中,这些乞伏人根本不知道来了多少敌人,不少乞伏人开始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 这样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两大世家集团共同效力于袁绍的同时,又相互制衡,只是这制衡随着袁绍的势力不断壮大,内部的矛盾也开始激化,加上袁绍后来有些自满,任由两大集团的矛盾渐渐尖锐而未及时插手调和,这也是为何当初郭嘉说十胜十败论的时候,着重点明袁绍手下派系林立的一个原因。 “铁木真,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不是离开王庭了吗!?”有些嘶哑的声音从柯比能嘴中响起,森冷的目光看向眼前的将领,并没有去责怪柯罪、去津止突这两个已经死去的人的责任,因为问题的关键,是吕布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联军大营。
“好一个神射手!”眼中闪过刹那的后怕,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灼热,步度根翻身下马,往前几步,不理会那些匈奴人弓箭的锁定,朗声道:“我是鲜卑王庭单于坐下步度根,刚才射箭的,可是铁木真兄弟?” “大人,是我们的人!”一名乞伏战士认出了来人,面色一变,连忙上前将对方从马上扶下来。 就在此时,前方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刘豹等人此刻已经成了惊弓之鸟,闻言面色大变,连忙抬头看去,却见竟是匈奴人的旗号,为首一将,正是正在养伤的哈木儿,此刻提了狼牙棒,气势汹汹的赶来,看到刘豹等人,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