漯河六和世家 刘璝一下子面色变得惨白,如遭雷击,一直以来与自己相敬如宾、恩爱有加的妻子,竟是如此蛇蝎妇人,不但背着自己与刘璋厮混,更为了杀自己,不惜唆使刘璋杀他! “诸位或许只看到我主公收回世家土地,却未曾看到,我主公在收回这些的同时,却也为世家开辟出新的商路,丝路的利益想必诸位多少也听过,只要有足够的实力,皆可行商丝路,受我军保护,而若有家人出仕主公麾下,更能得到税务优惠政策,统以为,只此一条,足矣消弭失去土地对诸位造成的损失。” “都给我滚出去!”一腔期待,最终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胸中恐慌渐渐化成了愤怒,再次摔碎了一盏瓷器之后,刘璋的咆哮声传遍了整个刺史府。
而原本魏延以为,这一路之上关卡重重,至少也能对庞统进行一些迟滞,可以让自己率领大军与庞统汇合,但结果依旧让他失望,从阆中一直行军到绵竹关,所有路过的城池,都已经换上了吕布的旗号,让魏延生出一股在自家领地行军的错觉。 哪怕是他现在还能够指挥的船只,此刻面对江东水军迅捷的变阵,无孔不入的渗透,也只是在方寸之地苦苦支撑着,仿佛在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浪涛吞没,这是陈到有生以来,打的最憋屈,也最无助的一仗。 “诸位或许只看到我主公收回世家土地,却未曾看到,我主公在收回这些的同时,却也为世家开辟出新的商路,丝路的利益想必诸位多少也听过,只要有足够的实力,皆可行商丝路,受我军保护,而若有家人出仕主公麾下,更能得到税务优惠政策,统以为,只此一条,足矣消弭失去土地对诸位造成的损失。”
“是。”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管家也没干多问,连忙躬身答应一声,带了几名家丁前往刘璝的岳父那里准备接人,只是刘璝的夫人已经先一步离开,并没有接到,当这件事情被管家告知刘璝之后。 “我知将军要说什么,不过刘璋看上了孟达的妻子,想要逼其就范,献出妻子,因此孟达与刘璋,已然离心。”刘璝冷笑一声:“如今刘璋,可说已经是众叛亲离。” “这人如此厉害?”马谡惊讶道。
张松皱了皱眉,看向法正,事情有些脱出控制,这些世家不只是想要杀刘璋,更重要的是,想要以此来逼迫刺史府,同时也算是一种下马威,事情玩的有些大了。 在他对面,吕蒙带着陆逊乘坐着一条战船飘荡下来,看着陈到这边,有些感叹道,平心而论,以陈到这种半路出家的本事,能在水上跟他打到这个程度,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这也是吕蒙最终没有让陈到上岸的原因,哪怕对方现在已经只剩下几百人,如果在陆地作战,困兽之斗下,依旧可能给自己带来巨大的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