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博 “你不会明白的。”怜悯的看了魏延一眼,庞统叹了口气,没有解释,摇头晃脑的离开了,留下魏延一脸茫然,好好地,怎么又开始歧视人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严颜反而舒了一口气,如果对方来的都是魏延所部这样的精锐的话,莫说十三万,就算是一半,严颜都有种立刻解甲归田的冲动,那真没法打。 阉货的名声那是吕布给按在张飞头上的,以前张飞报号的时候总喜欢加一句燕人张翼德在此之类的,后来吕布直接曲解,后来更是令夜莺传播天下,也算报了这货给自己乱起外号的仇,这几年,张飞很久没有那样自报家门了,这一切,说起来还都得归功于吕布,同时也是张飞心底永远的痛。
“喏!”潘璋贺齐吩咐一声,开始收缴降兵的兵器。 “不会,我们以有心算无心,不该出意外的。”马谡摇摇头,其实他心里此刻也没有底,贸然发难的话,的确有很高的成功率,但如果消息泄露了,对方早有准备怎么办? “我操!”相比起魏延来,张飞此刻更郁闷,有了那件宝甲在身,这架还怎么打?尤其是看到魏延一副吃人的样子,张飞比吃了苍蝇都难受,如果没有那副宝甲,你特么都已经挂了,怎的还一副受委屈的样子,该委屈的人是我吧?
次日,关羽正要整军再度出战,却见曲阿城门大开,太史慈单人匹马冲出城来,手中一杆月牙戟遥指关羽,厉声喝道:“我乃东莱太史慈,关云长,可敢与我一战?” 沙摩柯早就听说他们弩箭厉害,之前也见识过关中军的弩箭,连忙挥动铁蒺藜骨朵将对方的弩箭架开。 军阵中,也有一些武艺高强或者身体素质强悍的士兵在鲜血的刺激下乱了心神,咆哮着冲进对方人群密集的地方,手中的兵刃左劈右砍,倒是威风的紧,不过这种人一般帅不过三秒,紧跟着便会被人给乱刀分尸,真正百战余生的老兵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举动的。
江东军的阵型,顷刻间被冲的粉碎,这些江东将士在荆州将士悍不畏死的冲锋下,纷纷胆寒,开始不断后退。 “不错,水攻!”魏延看向两人,微笑道:“两位当知道,延本就是南阳人士,这一带的地形却是熟悉,南阳之地,虽然没有大河,但洛水、汉水都会流经此地,水淹城池当然不行,但如果只是将这些战壕沿掉,却是绰绰有余,我等只需寻得一条河流,将其引入这些战壕之中,战壕前后相连,只要能将水引来,便足矣将这些战壕添平,之后只需多备浮板,荆州军没了战壕,无论野战还是城战,又有何惧?” 日渐西斜,当陆逊带着周泰回到曲阿的时候,城池已经恢复了平静,两万多荆州兵被收缴了兵器和铠甲,赶到了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