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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一箭之地的距离,对方甩手丢出的箭簇竟然比弓箭射出来的箭簇都要劲疾,那鲜卑武将一时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这一箭贯穿了胸膛,愕然中带着惊恐的表情看着冷冷瞥向这边的匈奴男子,惨叫一声,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身体抽搐了几下,没了声息。 “将军有何吩咐?”张顾心中有鬼,闻言哆嗦了一下,连忙堆起笑脸道。 看来得尽快跟族人商议,避免贸然跟吕布的政令对抗了。
“当然不是!”吕布站起来,沉声道:“用汉人的话来说,单于的身份可是相当于皇帝,绝不能有任何闪失,一旦单于有了任何意外,那我们就算全歼敌军,也无法挽回损失,所以希望单于能够原谅我的鲁莽。” “我知你心存他志,不愿为我效力,不过此战关乎的,非我吕布个人融入,而是怏怏华夏之未来,我希望,子龙能够助我一臂之力,返回西域!”吕布肃容道:“此战之后,我可保证,子龙是去是留,某绝不阻拦。” 吕布敲了敲桌案,想了半晌道:“先零人送来的那五百头牛还在吗?” 一群光着屁股的乞伏人尴尬的跟着乞伏戈阳出来,吹起了集合的号角,足足半个时辰,在匈奴部落里胡天胡地了一天的乞伏人才希希拉拉的集合起来。
“费什么话,快做!”吕布在脑海中闷哼道,此时才知道为何当初恢复成功的代价几乎跟培养陈宫一次的代价相仿,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边在心中下令,一边扭头对众人道:“快给我做出一副担架,将老雄送回大营。” 不过如今,骞曼已经成年,按照规矩,魁头应该将单于的位子还给骞曼,不过权利这种东西,拿起来容易,放下却很难,不久之前,骞曼出现在西部鲜卑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草原,但魁头选择性的忘记了骞曼是和连的儿子,装聋作哑。 “我军将士,大都善于骑战而不善攻城,孟起准备如何攻城?”吕布看向马超,微笑道,大仇得报之后,马超身上似乎多了一些变化,少了几分凶戾之气,却多了些锐气,这股锐气,吕布不想让他轻易折去,但却需要磨练一番,此次大战,正是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