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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一声冷哼,孟达的身影出现在刺史府外,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众人道:“这里是刺史府,看看你们的样子,成何体统!” “噗~” “哪怕是有一线可能,也绝不能放弃!”陈到冷声道。 整个军营,瞬间安静下来不少。
孟达一改之前对刘璋的言听计从,一番侃侃而谈,将刘璋效仿吕布的诸多弊端一一点明,对蜀中百姓来说,其实均田与否根本没有任何差别,只是从世家家奴转而成了刘璋一家家奴,没得到任何好处,怎会支持刘璋? 蜀中,刘璝从阆中赶回来已经快一个月了,却迟迟未能见到刘璋,听说刘璋已经很久没有召集众臣议事了,除了孟达,甚至连泠苞都难见上刘璋一面。 豁然回头,却见伏德正悄然向船尾的方向退去,陈到目光一厉,手中一枚利箭脱手而出,正中伏德腿腹。
“叛主之贼?”刘璝冷笑的看着刘璋:“我为你鞍前马后二十年,你却趁我不在,私通我妻子,更要暗谋害我,还问我为何纠缠不休,子度可以作证。” “我想刘璝将军的耳朵应该还没聋,我只想提醒刘璝将军一句,自建安八年开始,刘将军家人第一次入我关中行商,当初赚的大钱抛开成本以及沿途损耗的话,应该在七十万左右,伺候五年来,每年将军都会派家中心腹行商,而且做的也越来越大,五年下来,收益应该多达千万钱左右,我说的可对?”庞统冷笑着看向刘璝。 “知道吗?”雨幕中,陈到站在塔楼里,远眺着江面,实际上除了不断拍击着港口的浪花,再远一些的地方已经无法视物,很少说话的陈到冷不丁的开口将伏德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