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王一码中肖一码精选特 会不会是陷阱,庞德根本没有在意,就算是陷阱又如何?他有的是肉盾去探营。 一行人放慢了速度,戒备着四周,缓缓接近建立在半山腰上的营寨,越是靠近,空气中,那股血腥味就越重,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够闻到。 磅礴的大雨遮掩了视线,乌云卷积着狂风,吹拂着江面的波涛,偶尔划过天际的雷光,在刹那间将天地照的昼亮。
“将军放心。”偏将肃然道。 只听刘璝低沉的声音里,隐隐带着几分咆哮:“我为刘家出生入死,浴血拼杀,刘璋却在后方私通我妻子,更暗谋害我,非我不忠,奈何刘璋昏庸无道,更要绝我生路,今日回来,刘璝也没想过活着出去,将军,我刘璝今日,要反了!” 右手,不由得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之上,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这样的话,他不该乱说。
魏延翻了翻白眼,能将这事情看的这么溜,你也不比他差多少。 “那刘璋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岂是一句既往不咎便能了事?”这话却不是张松说的,他的任务只是挑起世家对刘璋的愤怒。 刘璝连续赶了五天五夜的路,一路上换马不换人,此刻脸上已经带着浓浓的倦色,几乎是从马背上滚下来的。
刘璝也不多言,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地脱掉了身上的铠甲,露出身上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疤。 张任在府中来回踱步,咬了咬牙道:“再去打探。” “明日一定要见到主公,将军中情况说于主公去听,再这么下去,不等吕布攻进来,军队自己就要先乱了。”心中下了决定,刘璝心神也松懈下来,一股浓浓的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坐在椅子上睡着,直到次日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