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古纳六和宾馆 帐篷被人花开,眼前一亮,紧跟着便暗了下来,韩遂抬头看去,却见马超已经杀入帐中,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贤侄,你来啦……呃……” 别看拓跋吉粉之前一副自己的坚定拥护者的模样,柯比能知道,那只是站队问题,在草原上,部落和部落之间,就如同中原的诸侯与诸侯之间一样,是不存在永远的朋友的,如果柯比能一直胜利下去,那拓跋吉粉就会一步步成为自己的坚定拥护者,甚至连慕容珪、柯罪还有去津止突也是如此,因为他们别无选择,但如今一场决策的失误,让这个柯比能和兰詹一起凝聚出来的大势被吕布生生的击散了,自己之前射杀步度根积累下的威势也烟消云散,而且必须承受这股恶果带来的反扑。 “虽然魁头不用铁木真,但在整个草原上的人眼中,铁木真却投了王庭,这样一员猛将在这里,不说西部鲜卑,就算是王庭麾下那些怀有不臣之心的部落,也会不安,再加上西部鲜卑的挑拨,用不了多久,这些部落自己就会联手对抗王庭。”
九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自王庭涌出,站在悬崖上看去,密密麻麻的军队,犹如蚁潮一般席卷了整个阴山下的草原,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一般,向着远方席卷而去。 以前,不管吕玲绮怎么折腾,哪怕远在西域,他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绪,因为哪怕隔得再远,吕布也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想要见女儿,随时都可以,但现在,那种突然到来的寂寞感觉,让吕布终于体会到前世为什么那么多父亲看女婿不顺眼了,现在吕布就是那种感觉,另外,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想家了。 从西域一直到这里,他从很多人口中听到过吕布的不同版本,但哪怕是跟吕布不对眼的庞统,对于吕布在雍凉乃至河套的做法也没有过多抨击,更多的却是在立场上的天然对立。
貂蝉,自己已经满岁的儿子,还有刘芸、杨曦、二乔、蔡琰,这一刻,吕布突然很想回到他们身边。 为了避免声音惊醒守城的士卒,这一次,使用的并非勾爪,而是绳套,脱去了厚重的铠甲,换上了牛皮制成的皮甲,轻装上阵,朦胧的夜色中,但见数十条黑影悄无声息的摸上城墙,守在城墙上的士卒在浑然不觉中,被轻易地割断了脖子。 “快撤!”雄阔海一手拎着何仪的尸体,一手拎着铜棍,眼见吕布停止进军,连忙招呼骠骑营的将士们撤退,一个个骠骑营战士各自将袍泽的尸体拖上,纷纷出城。
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魁头挥退了众人,只留下乌勒在王帐之中,看着乌勒,沉声道:“乌勒,你是我最忠诚的部下,你老实告诉我,这段时间,铁木真有没有流露出反意?” 步度根是在跟五个合起来的部落对抗,而吕布却是要分头打,各个击破,只要战术运用的成功,完全可以在这五个部落再度联合起来之前,将他们各个击破。 “受死吧!”马超一枪得手,得势不让,枪芒一颤,一朵枪花在张郃眼前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