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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住,主公有今天,可不只是因为法制。”法正将手中的情报放下,认真的看向张松道:“首先,雍凉民生凋零,世家绝迹,是主公到来,给了雍凉之人希望,所以在先天上,不管关东诸侯如何骂主公,但主公在雍凉的地位却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就算世家也不行,这是关中法治得以兴盛的关键,之后蔓延向四方,有了关中的先例加上主公对世家并非依存关系,因此法制才得以盛行,主公在冀州推行法制时,已经是大势所趋,冀州不过是一个诱因。” “我不是说这个。”张松摇了摇头,他虽然勥,但头脑很好,法正为他指出这条道路之后,张松便看清楚了其中的门道,皱眉道:“主公既然有意攻取蜀中,如今内应已全,何不直接攻打?至少一年之内,成都可下。” “操相信,在座诸位,皆是心怀天下之人!”曹操微笑着看向众人道:“而且蜀地、荆襄一带地形,操皆不了解,为帅者,当明晰天时地利,若由曹某胡乱指挥,反而会影响各路兵马发挥,操以为,盟主之位可暂时空悬,蜀中刘璋进攻汉中,玄德兄兵出伏牛山,直击伊阙关,可与江东兵马合并一路,而操则率军取虎牢,若战事不利,可相互商榷。” “先生请讲。”刘备拱手道。
“你……诈我!”张松面色一变,怒视法正。 “这……不可能吧?”张飞瞪眼道。 要说这治中从事也不算小官,是刘璋身边的高级书佐,可以直接向刘璋表达自己的看法,但从头到尾,刘璋对于张松的许多建议都是置之不理,形同虚设,这才是最让张松难受的。
“将军,他们来了!”高顺中军之处,一名瞭望手收回了千里镜,以旗语将信息传达过来:“五大方阵,看样子是想合围我军。” 这倒是事实,何止不差,若非骠骑营有吕布亲自训练,而且是禁卫的话,都未必比得上陷阵营精锐,高顺在练兵上放眼天下,也难找到几个相提并论的武将。 而且有一点是没错的,如今吕布治下的科技的确是碾压诸侯,尤其是各种弩具协同配合作战的战法逐渐替代了原本的打法之后,每一场战争双方的损失根本不成比例的情况下,这股自满的傲气自然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