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江县六和人家
榕江县六和人家 城头的守军闻言连忙站出一人,惶恐道:“将军稍待,小人这就开城,望将军莫要枉动刀兵。” 步度根两万人打不过五大部落,吕布就可以吗?那不还是两万对十几万,更何况,魁头不可能将两万兵马都交给吕布,以吕布对魁头的了解,这货能给一万已经不错了,这么算起来,跟找死没什么两样了。 “阿昆叔,你是不是记错了?”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步度根皱眉招来这座部落的族长,沉声问道。
“马铁!?”梁兴悚然一惊,手中动作却是不慢,已经卷了刃的钢刀高高架起,挡住马铁的狼牙枪。 “将此消息,传告河套,让所有人知道,匈奴人,没那么可怕,当年檀石槐能从匈奴人手中夺走整个草原,今天,我吕布,同样能将匈奴人从这片大地上彻底抹去。”
所有人闻言,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八万大军恐怕到时候会不战自溃。 “孟津既然在我们手中,吕布要出兵,也该有所顾忌,既然子孝兵少,那眼下便不必与那魏延强争,先拨些兵马于他,只要孟津在我们手中,吕布匹夫,便不敢太过张扬,真正令人担心的是,吕布如今屯兵洛阳,进占并州,治地已连成一片,比之昔日董卓更加势胜,本初败而不死,北方三足之势已成,阿瞒要定鼎北方霸主之位,凭添波折,怕是要耗日持久了!”许攸醉醺醺的靠在郭嘉身边。 不过如今,骞曼已经成年,按照规矩,魁头应该将单于的位子还给骞曼,不过权利这种东西,拿起来容易,放下却很难,不久之前,骞曼出现在西部鲜卑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草原,但魁头选择性的忘记了骞曼是和连的儿子,装聋作哑。
说话间,部下已经拉来战马,族长一把拽住马缰,就要翻身上马,却见一名匈奴骑士朝着这边杀来,此人骁勇异常,手中只有一把强弓,左右开弓,每一箭射出,都有一名纥干勇士倒地,有人见他没有佩戴弯刀,只有一把强弓,上前想要围杀,却见他将手中的长弓当成兵器,左右一通乱砸,将靠近的勇士砸的脑浆迸裂。 “噗嗤~” 但往下的话,就不同了,一个县令,在大汉朝一般俸禄被称作斗食,也就是一天一斗二升,按照一石十斗算下来一个月三石多点,一年下来也就是四十三石左右。